萧芸芸用手肘撞了撞沈越川:“你不打算解释清楚?”
沈越川扬起唇角,微微笑着说:“这件事是一个大麻烦,我和你表姐夫都不希望有太多人牵扯进来。所以,你和这件事没关系最好。”
只是,逢场作戏的搂着那些女孩的时候,他的眼前总是掠过另一张熟悉的脸,以及那个人熟悉的身影。
“谢谢。”萧芸芸打开箱子,很快就找出处理伤口要用的药品和物品,习惯性放柔声音安抚道,“放轻松,不会疼的。”说完,带上手套,拿出棉签蘸上消毒水,熟练的替沈越川消毒。
这都什么时候了,沈越川居然还有心情关注她是不是担心他?
下午,许佑宁醒过来,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,拳头已经松开了,掌心上却有好几个浅浅的血痕,每一个距离都不远。
如果不是头上残存着一点不适感,沈越川几乎要怀疑,刚才的晕眩只是他的错觉。
一层楼的病房查完,梁医生带着萧芸芸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回去。
苏韵锦说要断绝关系的时候,苏洪远一度以为苏韵锦只是说说而已,他甚至以为苏韵锦很快就会受不了贫寒的生活,回来跟他认错。
沈越川笑了笑,若无其事的说:“大爷已经误会一个晚上了,解释……恐怕来不及了。”
苏韵锦低垂着眼帘,沉默的酝酿了半晌,才缓缓的说:“越川,你手上的伤口,应该不会愈合得太快。”她的声音沉重而又隐忍,似乎在压抑着一阵巨|大的痛苦。
岁月已经在医生的身上留下痕迹,但是苏韵锦这一生都不会忘记那段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岁月。
康瑞城走过来,看了看许佑宁:“怎么了?”
苏韵锦盯着沈越川看了片刻,欲言又止。
沈越川的话听起来像安慰,可没有哪一句不是在讽刺钟略的能力。
萧芸芸哈哈了两声:“我是医生,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,我比你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