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子欣一拍桌子:“要我说,八成有人监守自盗!”
又说:“我有一个直觉,那个人的身份,就是严妈想说,但被程奕鸣阻拦的那句话。”
此言一出,全场哗然。
程申儿原本张开的嘴角轻轻闭上了。
祁雪纯下车打量这栋居民楼,大概修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。
“小少夫人的父母都是小城市里的普通职员,这辈子唯一的成就,就是培养出一个嫁进了欧家的女人,”杨婶的话匣子打开就合不上,“这些年她往娘家转了多少钱,公司的生意也给娘家人做,有一次他们供的货出了质量问题,让公司损失了几千万。”
把她当成一个普通来访的客人就好。
“大家伙休息一下,程总送了点心。”助理朗声喊道,正休息的剧组工作人员哗啦全涌过去了。
女人气质文静,肤白胜雪,修长的天鹅颈上,顶着一张细嫩的鹅蛋脸。
祁雪纯正要询问,司俊风低喝一声:“上车,别耍花招。”
“我现在去外面看看。”
“这是怎么了?”忽然,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此刻正是切蛋糕的环节,众人将今晚的寿星簇拥在蛋糕前,愉快热闹的唱着歌。
谁也没发现,她悄悄将那颗小石子塞进了口袋。
她期盼的他曾经温和的目光,却在看祁雪纯时才会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