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自己被盯着研究似的看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怎么了?”
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,扶着他了进屋,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,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,她忙说:“徐伯,你们去休息吧。他只是喝多了,没醉得很厉害,我可以。”
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少数几个女孩昂起脖子反问:“是又怎么样?”然而,还是有大多数人心虚了,面面相觑着不敢说话。
一整天陆薄言的心情都是阴的,苏简安的笑像一抹阳光照进心底,面上他却依然不动声色,只是“嗯”了声,走过来坐下。
“嘭”
苏简安边吃边问:“那下午我们干嘛?”
那时候她什么都有,陆薄言给她一颗棒棒糖就足够。
“薄言哥哥……”只好来软的。
“陆薄言,我们……”
苏简安摇摇头,还来不及说什么,就听见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:
她的大脑仿佛被轰炸了一样,雾腾腾的一片空白,她什么都无法思考,手指机械地往下拉。
不过她的午饭不是在家吃的,她做好了一并打包带到医院,和江少恺一起吃。
他不但早就醒了,还早就开始工作了。不过……东西放得这么乱,是因为听到她的惨叫就匆忙起身了?
言下之意,苏简安太看得起自己了。
人太多,男男女女来来去去,一时间还真有些难找,正想问侍应生,他的声音就蓦地远远传来:“简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