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她只为害羞一秒钟，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。

“程总，有话可以好好说。”严妍挣开他的大掌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快。

季森卓应该在找她，就为了跟她说这个事情。

“怎么了？”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，“是不是昨晚我不够卖力？”

他在一张单人椅上坐下了。

“她一定没告诉你，当时上了手术台，她自己又跑下来的事。”

言下之意，是董事会在妨碍她的工作。

符媛儿着实有点不好意思了，毕竟她刚才好几段都弹错了。

这时，程奕鸣的电话响了。

二十分钟后，就变成明哲保身的聪明人了。

“你不想听我说话，我偏要说，”程木樱冷笑：“我真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程子同的。”

所以当车子开进他的公寓停车场，她一点都没感到诧异，好像她就知道他是要带着她来这里。

寂静的黑夜里，他远去的脚步是那么清晰，出门，到了院里，然后骑上摩托车。

“嗯。”

“给我来一杯摩卡，我带在路上喝。”他交代服务生。

符媛儿唇角轻翘，并没回头：“是他让你来问我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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