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祁雪纯总觉得,她可能也在说司俊风。
她将他的身体转过来,抬手捧住他的脸,她的手有些颤抖,但还是垫起脚,贴上了自己的柔唇。
“都是我不好,”谌子心哽咽着说,“那天我不该去找祁小姐……学长你误会了,祁小姐只是听我诉苦来着,并没有偏帮我,为我做什么事。”
万幸的是穆司朗已经脱离生命危险。
又不知过了多久。
就算他们供出莱昂,也未必有证据指控。
所以司俊风说可以保他的时候,他马上就心甘情愿给他们办事了。
治疗的速度比不上病情加重的速度,后果难以想象。
司俊风苦涩的咽了咽口水,“她犯病的频率也越来越高,迟早也要接受这样的手术,”他的目光陡然凌厉,“你竟然还给她吃安眠药,你嫌她受的痛苦还少吗?”
他撇开脸,“别以为这样,我就能消气。”
“而且这个人,是司俊风身边的人,”她接着说,“是腾一还是阿灯?”
他吻了她好久,才稍稍停下,“我只有你一个。”
祁雪川愣然瞪眼,脑子终于转过弯。
祁雪纯抿唇:“我们不是同生共死过吗,真要为一个男人吵崩?”
“凭借着公爵在Y国的地位,就算死一个人,又如何?”
唯一让她松一口气的是,云楼提起往事,已经云淡风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