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我朋友,我不向着他难道向着你啊?”洛小夕别开视线不愿意看苏亦承,“你不是最讨厌我纠缠你吗?我说过,你结婚了我就放手,但现在我想想,先结婚的人也有可能是我呢。所以你别太担心,我这阵子已经很少去找你了不是吗?” 苏亦承没说话,只是冷眼看着舞池中间那对热舞的人。
陆薄言早就打算好带苏简安来的,昨天就叫人给她备了运动服和鞋子,长衫短裤裙,和他的衣服是同一个品牌的同一个系列。 苏简安更加愤怒了:“主卧凭什么是你的?这酒店你开的吗?”
陆薄言气定神闲:“你要是当真了,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。” 小半杯的红酒立刻就见了底,洛小夕本来就白皙的脸更白了,眼睛却变得有些迷蒙。
看苏简安迷茫的样子,唐杨明的期待变成了释然:“也对,当初追你的男生都可以绕你们法医学院三圈了,更何况我还是外系的,你不记得我也正常。” “追、追月居吧……”她已经能听见那帮人流口水的声音了。
生活里他鲜少有刻骨铭心的事情,唯独和她有关的事情,他总会有一辈子也不会忘的感觉。 苏简安礼貌地和陈先生握了握手,随后和陆薄言走开了。
张玫确实是他喜欢的类型,他又处于空窗期,没理由拒绝和她交往才对。 苏简安咬牙切齿的说:“如果知道是为什么,我还会没办法思考吗……”
“嗯,吃完早餐我就过来了。怎么了吗?” 陆薄言瞥了眼苏简安的胸口:“摸起来像14岁的。”
“小陈,到家了叫我。” 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
过了三四分钟,门才开了,门后的人是张玫。 “……”
陆薄言的呼吸也越来越粗|重,他抵在墙上的手慢慢地往下滑,托住苏简安的脸颊,抚过她的颈项,又从顺着手臂往下,来到她的腰上,用力地圈住,不容拒绝的将她带进自己怀里。 她不否认,陆薄言的话给了她依靠。
苏简安这才注意到唐玉兰还是白天那身居家服,有些疑惑的问:“妈,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?” 陆薄言微微低头,盯着她的眼睛:“你跟江少恺的关系有多好?嗯?”
但是,今晚回家、明天一早,总是不可避免的要碰到的,算了,让他心疼就让他心疼好了。 “她为什么会这样?”陆薄言问。
苏亦承带着张玫离开,洛小夕看见了,也没什么感觉,正好走回太阳伞底下,看见陆薄言坐在那儿,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:“老板好!对了,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们家简安呢,很少穿短裙的,大二的时候我参加羽毛球比赛,忽悠她给我当拉拉队,她难得穿了一次短裙,然后我们学校的男网跟打了鸡血的疯鸡一样满场飞,那天我们学校赢了个盆满钵满,有你们家简安穿短裙的功劳。” 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去。
苏洪远在警告她? “没事。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苏简安“哼”了声:“那我穿高跟鞋来!”这时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对了,记者……走了吗?” 陆薄言本来是不怎么满意她这话的,可她说完就绕到了他身前,认真的替他整理衣领和领带,像每一个不想让丈夫出任何差错的小妻子,因为认真,她长长的睫毛反而扑闪起来,像振翅欲飞的蝶。
无端的,陆薄言的脸又浮上她的脑海。 雨过天晴,她不知道是因为困还是因为哭累了,又睡了过去,睡前窗外挂着一道弯弯的七色彩虹。
陆薄言察觉到她摇摇欲坠,转过身眼明手快的接住她:“简安!” 陆薄言似乎颇感兴趣,挑着眉梢:“叫来听听。”
苏亦承收回思绪,带着洛小夕离开医院,把她送到陆氏传媒的门口。 “真是抱歉,我一时改不了口。”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,她压低声音,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,“不过,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?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?还有,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
自从母亲去世后,她就再没出现在这种场合,多少有些别扭:“陆薄言,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?” 暧|昧的尾音才落下,他又轻轻在苏简安的唇上咬了一口,苏简安浑身犹如过电一般,什么都忘了,一双清澈的桃花眸里顿时满是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