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起身走到病床边,整个人穿越黑暗罩进暖黄的灯光中,但他身上那抹至寒的冷峻气息并没有因此而消失。
苏简安看着都替许佑宁觉得痛,走过去:“佑宁,没事吧?”
也许是因为她知道,她需要留在他身边卧底的时间不长了。
她突然有种要被扫地出门的感觉:“妈,你们在干什么?”
从此以后,生老病死,春去冬来,她在自己的生命中上演的所有戏码,都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。
“……穆司爵送我的……礼物?”
如果不是许佑宁的表情太认真,穆司爵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避|孕|药”三个字,清晰而又刺目的印在药瓶上,穆司爵怎么可能不认识?
整个办公室里,只有穆司爵自始至终保持着冷静,他像一个局外人,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许佑宁。
出了办公室,穆司爵顺手把包包扔进垃圾桶,下楼。
许佑宁艰难的出声:“因为……”
家里的大门没有关,一阵风吹过来,穿堂而过,明明是盛夏时节,许佑宁却觉得一股寒气侵入了她的骨髓里。
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陆薄言问。
不知道是陆薄言的小心翼翼奏效了,还是宝宝听到了他的威胁,这一整苏简安都没有吐过。
她虽然是跆拳道黑带高手,但这几个男人也是近身搏击的好手,加上他们常年在枪林弹雨中穿梭,有着丰富的搏击经验,她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,没几下就被擒住了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