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
苏简安的脸红得像罂粟花,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,不敢看唐玉兰,更不敢看陆薄言。
“好啊。”苏简安毫无压力,“我帮我哥买了四五年剃须水,你相信我!”
陆薄言如梦初醒,控制着粗|重的呼吸放过她的唇,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:“我去洗澡。”
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共同爱好,不止一次跳过这种舞,每次都十分过瘾。
第二天。
陆薄言深邃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,仿佛一切在他眼前都无处可逃。
“干嘛啊?”她撇了撇嘴,“羡慕的话,你也去找个老婆啊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,裹着毯子在后座睡着了。
“好的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苏简安太了解洛小夕了,只当她是又心血来潮了而已。洛小夕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来,多惊天动地都不奇怪,但是能不能坚持到最后……就很难说了。
苏简安趴到车窗上,想看陆薄言把车钥匙丢到哪里去了,却发现车钥匙在一个男人手上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
苏简安的手指恶作剧的抚上他削薄的唇,动作轻缓却透着暧|昧和诱|惑,像是要在他的唇上点起一簇火苗燃烧他。
高中快要毕业的时候,她无意间在一本财经杂志上看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