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睡着觉得脸上有点痒,“啪”的一声,毫不留情的打开了苏亦承的手。 苏简安突然意识到,陆薄言承诺过她好几个地方了,法国的酒庄,拉斯维加斯……虽然这几个月他们都没有提离婚的事情,但她还记得他们的婚期只有两年。
“什么叫‘你算是医生’?”他问。 最后她从碗里抬起头来:“好了,我吃饱了,先去公司了啊,你慢慢吃。”
自从那天后,苏简安明显感觉到陆薄言比以前更忙了,但他还是按时上下班,每天接送她。 十几年来,苏亦承挣开过她无数次,那种感觉太糟糕了,所以她主动放开苏亦承,还能有个“是老娘甩了你”的心理安慰。
她哭了,自己都感到错愕。 洛小夕吼出声来:“站住!盥洗台右边第一个抽屉里有牙刷,壁柜上白色的毛巾都是没用过的。”
“这个我早就看过了,但那些人不对她的胃口,我没什么好担心。”苏亦承也扬起一抹微笑,儒雅中暗藏着毒针,“倒是陆薄言,他还在美国的时候我偶然碰见过他几次,他次次都和一些金发碧眼的洋美女在一起,还是大半夜的时候。” 站在残败破旧的客厅里,她第一次感到迷茫和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