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,”严妍安慰她,“是程子同托人给老板打的电话吧,免去了一笔我根本支付不起的违约金。” 程奕鸣擦脸的动作稍停,“什么事?”
严妍觉得自己的目的似乎达到了,但看一眼程奕鸣,他沉着眸光,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 “阿姨,妍妍,我有点急事处理,明天我再过来。”司机已将他的车开过来。
虽然这也是她的意思,这样有助于傅云和程奕鸣尽快拉近关系,但也正因为这样,她才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。 他是在赎罪。
“已经没有回去的意义了。”助理摇头,“两个月等下来,我确定了两件事。” 但伤害行为是主动发起的,这就是恶。
“奕鸣怎么样了?”白雨语气如惯常平缓,但眼里担忧满满。 “你上楼时去楼下超市买两瓶老白干。”严妈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