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从来不曾真正忘记失去丈夫的心殇,每年的这几天,应该是她最难熬的时候。
两个星期后。
“我……”沈越川犹豫了一下,“算了,还是让苏亦承来找你谈吧。”
既然回家了,为什么不接他电话。
“能不能走路?”陆薄言蹙着眉问。
陆薄言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,把苏简安塞回被窝里,苏简安“唔”了声,下意识的挣扎起来,他只好将她紧紧箍在怀里:“你不困?”
洛小夕瞪苏亦承。
在球赛和麻将之间挣扎了一下,洛小夕最终选择了前者,看苏亦承他们准备上楼,她忙把他们叫住:“简安给你做了吃的,去厨房端上去吧。”
苏亦承沉吟了好一会,最终在黑暗中闭上眼睛:“……我已经回去了,你找别人。”
“还不睡?”
苏亦承换上睡衣出来,看了看时间,已经接近零点了,刚要说什么,却突然发现洛小夕的神色不大对劲。
她往chuang边挪去:“睡觉吧……”
而现在,真真实实的洛小夕就在眼前,只要吻下去,他就会停不下来,洛小夕就是他的了。
末了,她懊悔的咬唇:“如果知道他这么变|态的话,我不会帮他的!”
深黑色的轿车在马路上疾驰着,这个时间点已经不早了,繁华的街道上行人寥寥,璀璨的灯光被衬托得多余而空虚,苏简安心里更觉得落寞。
每一次陆薄言做噩梦,都是因为他的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