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五秒钟，给我想一个。”看来他来之前就做好了准

符媛儿笑了笑，这趟没算白来。程子同怔住了，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“破产……”他说，“也是商业手段。”“是我要谢谢你，让我有一个对孩子道歉的机会。”她在他耳边说，“下一次，你再来想一个你喜欢的小名好了。”

“……符老大你眼睛怎么红了，是不是哭了，因为着急吗？”晚上开场的时间是十一点，华总和两个姑娘约好，十点半在市中心的广场统一上车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如今除非于翎飞交出账本，否则程子同就出不来，是吗？”子吟没管符妈妈说什么，双眼紧盯符媛儿。我也喜欢你。

她既惊讶又欢喜，早上程子同说去六十公里开外办事，现在说回就要回来吗。“我……我从来没这样害过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