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个开出租车的牛什么,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再也开不了出租车……”
这男人无聊到让人可怜。
符媛儿觉得此情此景,她应该给程子同一个耳光,才能撇清“嫌疑”。
“符经理……”助理匆匆走过来,“董事们都来了,在会议室等你。”
第二天清晨,项目助理便打电话给她。
难道他没能控制住后续影响,让公司深陷泥潭了?
程子同:……
“就是以后不再私下见面,不再联系。”
如果失去了信托基金,符媛儿也会为了钱去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。
符媛儿回想起去程子同公司汇报那天,听到几个股东质问他。
“可我们俩的事如果有着落,符太太是不是就不会安排你再去相亲了?”
“哦,”符媛儿没觉得事情有多严重,“我只是做一个采访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什么也不必说了,”她气得俏脸涨红,“反正子吟的样本已经送去检测了,我们等结果吧。”
眼前这个人,不是程子同是谁!
又说:“媛儿,我一个人在家没事,你让严妍陪着你一起去。”子吟能破坏的,说到底只是半年的利润,但公司和程子同的来往是断不了的。
子吟冷冷一笑,没有跟上去。“听说符经理正在争取办校资格,是准备在这块地上盖居民小区吗?”
好样的,发号施令有那么一股威信在。符媛儿唇角的笑意更深,眸光却愈冷:“在你眼里,原来我是一只狗。”
“你能保证不再见到我?”符媛儿:……
不过她和程子同离婚的事,她还没有告诉妈妈,让妈妈先在疗养院里多养一段时间再说吧。只要公司的事一天不解决,爷爷就有可能再度受到刺激。
符媛儿带着笑意,和竞标商们把酒言欢,心头却在感慨。“明明是你利用家世抢走了他,我一忍再忍,连怀孕都是偷偷的,你凭什么在报纸上说我是小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