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她渴望能和沈越川单独相处,渴望像以前那样,近距离的嗅他身上的气息。
苏简安转过身,佯怒瞪着陆薄言:“还笑!不是你在外面催,我才不会发生这种失误!”
“笨蛋,你道什么歉啊?”苏简安觉得好笑,“新生命诞生,总要有人付出点代价啊。你是陆氏的总裁,应该比我更明白‘没有免费的午餐’这个道理。”
萧芸芸把杂志给苏韵锦看,指着上面一个外国老人的照片说:“这个人,我前几天在表姐夫的私人医院见过,当时就觉得他有点面熟,但是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。原来是美国那个脑科权威,叫Henry,听说他一直坚持研究一种非常罕见的遗传病,我很佩服他!”
正是下班高峰期,人行道上挤满了步履匆忙的年轻人,沈越川一身合体的西装,再加上修长挺拔的身形,已经够引人注目,偏偏还长了一张帅气非凡的脸,一路上不停的有女孩子回头看他。
萧芸芸就这样克制着不让自己多想,抿起唇角笑了笑:“因为我们的情况挺特殊的。具体怎么特殊,你可以问沈越川!”
她不是不想让沈越川送她回家。
萧芸芸穿上干净整洁的白大褂,皱了一下秀气的眉头:“能不能别跟我拼?”
她花了多少力气,才守住喜欢他的秘密?
萧芸芸愣了愣,不想管钟略是怎么跟这些人扯上关系的,她只想知道:“他们会怎么样?”
“妈,你不是取了一个吗?”苏简安说,“心宜啊。”
所以,她想找个别的方法,看看能不能在一群人的狂欢中暂时放下沈越川,也放过自己的执念。
萧芸芸质疑:“那它为什么趴在路牙上?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傻眼。
“越川,”苏韵锦及时的开口,“做完检查,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说。”
这种时候,她已经无法掩饰自己对沈越川的依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