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外婆不舒服住院了。”许佑宁低低的说,“如果有什么事,你让别人来完成,我不在状态,多半会失败。” 她吐得比昨天更严重,半口水都喝不下去,手上从一早就挂着点滴,自己和宝宝的营养所需全靠输液。
负罪感有所减轻,许佑宁也稍稍松了口气,换了套衣服下楼:“七哥,我去芳汀花园了。” 是穆司爵对她有所隐瞒,还是……呃,这种时候男人都一样?
“我好歹也算救了你。”许佑宁恨不得把镜子砸到穆司爵那张欠揍的脸上去,“你就是这么跟救命恩人说话的?……对了,昨天那些是什么人,有没有查清楚是谁派来的?” 后来她慢慢发现,穆司爵的大脑就像一台精密的超时代计算机,任何东西在他的大脑里都条理清晰,别人还懵着的时候,他已经精准的权衡出利弊。
后座的穆司爵已经察觉到什么,冷冷的丢过来一个字:“说。” 最初答应康瑞城到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,她并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。
如今穆司爵这样做了,她却感觉……她不配穆司爵这样对待。 许佑宁:“……”其实是她憋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