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具体地描述这种来路不明却又格外真实的感觉。

这一刻，死亡距离她只有一步之遥。

上车后，阿光忍不住问：“七哥，你今天不玩命工作了啊？”

穆司爵身上，没有陆薄言那种耀眼的光芒，也没有苏亦承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儒雅。

他以为，再见的时候，不是许佑宁死，就是他亡。

“……”

“对不起。”许佑宁低下头，“我会配合治疗，其实……我也想活下去。”

可是，穆司爵说得很清楚，他已经告诉许佑宁，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。

苏简安把脸埋进陆薄言怀里，点了点头。

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杨姗姗的话影响，穆司爵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许佑宁。

苏亦承偏过头，危险的看了洛小夕一眼，就好像在问：“你叫穆司爵什么？”

“嗯。”陆薄言诱导着苏简安往下说，“所以呢？”

她看见穆司爵去找康瑞城，然后，有一把枪对准了穆司爵的眉心，下一秒，穆司爵的眉心突然出现了一个血窟窿。

沈越川只是低眸看了萧芸芸一眼，“别动，快到了。”

康瑞城接过水杯，紧紧攥在手里，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扭曲，他的声音也近乎变形：“去查清楚，穆司爵是怎么搜集到那些证据的！”

“我不是故意的！”康瑞城紧紧抱住许佑宁，近乎疯狂的说，“阿宁，我会想办法，我会帮你找最好的医生，你一定不会有事，我和沐沐不能没有你，你不能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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