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将莫小沫堵在床前，逼她承认偷吃了蛋糕。“你还好意思说，”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，“你没看出来了吗，司爷爷不喜欢你，还很烦你。”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叫住她，“你爱上司总了吗？”能描述得这么清楚，应该不是瞎编了。

“我想知道，精神控制到极点，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“比如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，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，但这时候没法追究，只能交代她，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

一艘快艇忽然疾驰而来，紧接着“砰”的一声巨响，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擦着她的肩头而过……现在是十一点半。

三天后。司俊风也没立即走，坐在车里打电话，询问有关祁雪纯申辩会的情况。

她们把事情想简单了，以为自己人多力量大，对付一个女警不是问题。主任摇头：“受伤的是纪露露，不是莫小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