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拉住他,说道:“莫子楠,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,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,但你会发现,关键问题不解决,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莫小沫的情绪渐渐平静,她开始说话:“她们一直都不喜欢我,嫌弃我家里穷……那天纪露露过生日,她们去外面吃饭,带回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蛋糕。然而等到吹蜡烛的时候,却发现蛋糕被人吃了一大块,她们都说是我吃的。”
她冷冷看向祁雪纯: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,证据呢?动机呢?”
她深吸一口气,将脑子里的杂念祛除。
她又在胡思乱想,而且将杜明和司俊风做比较…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以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。
这对夫妇正是莫子楠的养父母。
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,继续说道:“程申儿被调走了,你不会缺秘书用吗?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“我凭直觉。”
“一些没用的东西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白唐点头:“你怎么想?”
几个部门联合作业,揪出一个与本案毫无关联的人。
祁雪纯深呼吸好几下,迫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“司俊风?你来干嘛?”她问。
片刻,车子发出“哒哒哒”的发动声。
祁雪纯微愣,他的话如同醍醐灌顶,令她眼前的悲伤迷雾瞬间吹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