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第一次知道，原来这个字可以这么讽刺。

穆司爵就像没有听见许佑宁的话，逼近她，不容置喙的命令道：“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
小家伙的声音柔软而又脆弱，满含失望和痛苦，像一把冷箭，蓦地射穿穆司爵的心脏。

她有什么理由杀了许佑宁？

“嗯，越川需要监护。”宋季青递给萧芸芸一个安心的眼神，“不要慌，越川的病情没有恶化，一切都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。”

他刚才一个人在公园，把自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暴露在外面，一旦有狙击枪瞄准他，后果不堪设想。

私人医院的医生就是胆大包天，也断然不敢欺骗穆司爵。

可是，陆薄言答应让苏简安去公司，说明他真的忙不过来了。

如果陆薄言这边出了疏忽，他就不能再拖了。

“又？”康瑞城不悦的看着许佑宁，“阿宁，你是什么意思？”

许佑宁愣了一下，心跳猛地漏了一拍。

许佑宁摇摇头：“穆司爵刚才给我发消息了，说他今天应该要很晚才能回来。”

“我去看过医生了。”许佑宁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情，“医生说，我可以做手术，但是手术的成功率极低，我很有可能会在手术死去，或者变成植物人，永远不会有醒过来的希望。”

喝完最后一口粥，穆司爵擦了擦唇角，看向许佑宁：“你要说什么，现在说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的声音阴阴冷冷的，仿佛来自深冬的地狱深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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