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更多的是哭笑不得。
“……”
穆司爵递给陆薄言一个文件袋,“康瑞城做得很隐秘,证据不够充足,但是足够让警方立案调查他。”
沐沐眼睛一亮,原地蹦了一下,“太好了!小宝宝以后要叫我哥哥!”
许佑宁不知道她还有多少时间可以陪沐沐玩游戏,乐得配合他,闭上眼睛和他比赛。
她爱白天那个把她呵护在手心里的陆薄言,也爱此时这个化身为兽的男人。
她还需要求证。
杨姗姗一气之下,砸了病房里的所有东西,然后拨打穆司爵的电话,却发现根本打不通,短信也发不出去。
“嗯嗯……”
言下之意,许佑宁没有资本,根本没有资格跟他谈判。
车子没开出去多远,司机就停下来,杨姗姗正想问为什么,就听见穆司爵说:“下车吧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许佑宁点点头,“你去吧。”
不过,就算穆司爵拿出证据,他也可以解释为那是穆司爵伪造的。
一路上,康瑞城也没有再说话。
穆司爵活了这么多年,这一刻,大抵是他人生中最讽刺的一刻。
沈越川不再继续讨论许佑宁,而是问:“回G市后,你打算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