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们说的是哪件事,我去跟进。” “程奕鸣。”子吟老实交代。
他在极力压制心头的震动,“我和很多人有生意往来……很多人家里都有待嫁的女儿。” 片刻后助理回来,脸上带着喜色,他告诉符媛儿: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,意见分成了两拨,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
董事们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都是在商场上拼杀磨练的印记,充满威严和萧杀,尽管符媛儿在同龄人之中算是经历丰富,但在他们面前也是个年轻孩子。 为什么要这样呢?
“谢谢。”符媛儿强忍着心头的难受说出这两个字,但这饭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,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,修长的手指也抚上了琴键。
“不说了,”她有点泄气,“反正也实现不了。” 之前的夸赞只是客气,这时的选择才是对符媛儿提出了真正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