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韩若曦共赴美国密会,住同家酒店缠|绵4个小时。” 唐玉兰叹了口气:“成天这么忙,我最怕他累出什么毛病来。有时候我宁愿他像他爸爸一样,开一家小小的事务所,赚的钱够用就好。”
买买买的激动消失,紧接着是对未知的忐忑,苏简安一时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情绪转换,叹了口气:“好困,我睡一会,到家了叫我。” 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
哪天被陆薄言知道他居然敢欺上,他估计又要去尼泊尔出一次差了。 她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下车往酒店内走去,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了,陆薄言也才开车回公司。
最糟糕的是,这两个人是同一个女人,还是夺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女人。 陆薄言还是没有醒,但是他仿佛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,箍着苏简安的力道渐渐小了,身体也不再紧绷着,苏简安却不敢松开他,紧紧的抱着,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看他的脸。
“嗯?”陆薄言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瓣,“怎么了?” 疑惑中,苏简安跟着陆薄言上了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