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“可我觉得，如果是值得的，受伤害也没关系。”

“咣当！”茶壶落地的声音。司爷爷看一眼腕表，不由嘀咕：“话说也该到了……”

“其实也没什么啦，就是她让我帮忙查了两个人……”闻言，莱昂微微转动眸光：“程小姐，我的职责是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
忽然，祁雪纯的电话响起，是一个陌生号码。程申儿下意识想追，被程奕鸣叫住，“申儿，跟司爷爷道别，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
“把饭菜放到门外是不是他的主意？”祁雪纯汗，她是为查线索来的，谁要跟他们废这些话。

“你承认你们合起来攻击她了。”祁雪纯抓住她话里的意思。欧大能说出这三个字，证明他和她男朋友认识，而他古怪的模样，很难不让人觉得，他对她男朋友的被害知道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