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三不五时跑医院,苏简安已经快患上医院恐惧症了,遭到苏亦承无情的拒绝,她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,闷闷的躺回床上。 但是,陆薄言的母亲视她如亲生女儿的唐玉兰,她必须给她一个交代。
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陆薄言说得自然而然,“我开车经过家纺店,店里正好把新品挂出来,我刚好挑中了一套,哪里奇怪?” “不饿也要吃。”苏亦承不容置喙,“回来时芸芸还特意叮嘱过你,不但三餐要正常,必要时还得加餐。今天喝骨头汤,怎么样?”
她拉着陆薄言就地而坐,依偎着他,沉浸在短暂的安宁里。 第二天一早佣人就送了粥来,恰好老洛醒了,洛小夕一口一口的喂他吃,虽然没吃多少,但她能看出父亲眼底的满足。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 整个消毒的过程,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,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。
“你为什么不干脆告诉她真相?”洛妈妈问。 陆薄言反手挣开苏简安,把她推向墙边:“回房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