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没想到穆司爵会这么残暴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腿上的伤口磕碰到,心里那头乱撞的小鹿瞬间痛死了。
“许佑宁。”穆司爵突然叫了许佑宁一声。
穆司爵走到病床边,替许佑宁拉了拉被子,而后就坐到病床一旁的沙发上,静静的听着许佑宁的呼吸声。
许佑宁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脸红,“咳”了声: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!”
她很明智的选择了坦然接受事实,乖乖跟在穆司爵身后。
他走到许佑宁跟前:“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?去睡觉!”
“我又找回来了。”陆薄言把戒指套到苏简安手上,“没有我的允许,下次不许再摘下来了。”
照片上,许佑宁穿着背心军裤,练拳击,练枪法,在泥地里和人对打,扛着武器在丛林里穿梭……
这是许佑宁自找的,他永远,不会怜惜她。
苏简安看陆薄言的神色没有丝毫缓和,以为他还是不放心,低下头和他对视:“韩医生都说没事了。”用手指轻轻提拉起他的唇角,“笑一笑,你板着脸会吓到他们的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了,捂住嘴巴已经无法亡羊补牢。
她恍然意识到,用再多的方法,恐怕都拆不散陆薄言和苏简安。
比吃饭时不经意间咬到自己还要痛一万倍,她“嘶”了一声,痛得眼眶都红了,穆司爵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她,用和看戏无异的表情看着她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许佑宁好不容易挣脱,用一双迷蒙的杏眼瞪着穆司爵:“这里是办公室!”
“哎,孜然粉是干嘛用的来着?烧烤先刷油还是先放调味料啊?”远处传来沈越川的声音,“陆总,借用一下你老婆!”
穆司爵在心底冷笑一声,一语不发的转身朝着会所大门口走去,许佑宁不明白他为什么瞬间冷脸,默默的在心底吐槽了一句,跟上他的步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