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住了一个程家的老前辈，除了慕容珏，程家辈分最大的就是他。

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，“刚才的录音，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，身败名裂。”

严妍一愣。

她严厉的目光扫过齐茉茉：“如果有人想捣乱，请她马上离开！”

“雪纯？雪纯？”阿斯在外推不开门，大声喊叫起来。

“严老师一个人来的？”电梯里，后勤问道。

听上去程家人似乎一直在找事，颇有些烦，但程奕鸣早已经习惯。

这晚，严妍久久无法入睡，一直想着这件事但找不到头绪。

白唐没回答，目光转至门口。

说完，程老带着怒气离去。

祁雪纯和管理员站在走廊上等待，保安经理也来了，苦着脸站在墙角。

“你说我偷了首饰，首饰在哪里？交易证据在哪里？”

严妍心生疑惑，这是谁给妈妈端的？

严妍明白这个道理，但这些道理有什么用，能让程奕鸣醒过来吗？

严妍闻着这烟味，就知道雪茄的品质很差。

车子缓缓开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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