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,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孩。
他几步走过去,神色中难掩紧张:“怎么了?”
他抚了抚萧芸芸涨红的脸颊,语气里满是无奈:“芸芸,我该拿你怎么办?”
“是!”
听了一会,沈越川的唇角也忍不住跟着上扬。
萧芸芸下意识的看向沈越川,见他已经睁开眼睛,心底一喜:“你醒啦!”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周姨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,很快就明白了什么,仔细替穆司爵包扎好伤口,末了,不经意似的问:“小七,你这次去A市,是不是见到佑宁了?”
“不用管她。”沈越川冷冷的瞥了眼萧芸芸,“要大学毕业的人了,还跟孩子一样不懂事。”
只要她能打过穆司爵的人,不就可以成功跑掉吗!
她也问过萧国山,为什么从不要求女儿任何事。
手续之类的麻烦事有苏亦承的助理,转院对萧芸芸来说,不过是换了间病房这么简单,她乐得轻松。
沈越川接着说,“知夏告诉我,她昨天很早就下班了,你明明没有把文件袋给她,却硬说文件袋在她手上。”
又练习了几天,她走路的姿势已经恢复正常,右手也可以正常活动了,高高兴兴的告诉洛小夕,可以帮她挑鞋子了。
她溜转了几下眼睛,终于想到一个“很萧芸芸”的理由:“因为……我想啊!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,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!”
她的脑袋混混沌沌的,就像跌到一个未知的世界里,挣扎许久,终于记起一切车祸和车祸前的一切,身上的疼痛也被唤醒了似的,从头疼到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