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管家。”

祁雪纯看着他，忽然捂嘴笑了。

程申儿的目光逐渐空洞，“我以前以为自己知道他的秘密，但现在，我也不知道他是谁……”

他刚走出病房，手机恢复信号后，立马传来了急促的嗡嗡声。

而他找她，又有什么事？

“目前办得还不错，”司俊风稍顿，“我交给他的事情还没有难度。”

“为什么会这样？司俊风不是一直在给项目吗？”她问。

“你别撒谎，这事我问司俊风就能知道。”

可是，他的成长，他们双方都付出了沉痛的代价。

但祁雪纯记得那双眼睛，虽然视力已经很模糊，但听到傅延的声音，就会放出淡淡光彩的眼睛。

她往前走了一段，瞧见傅延躺在草地上，双腿翘着，嘴里叼着一根草。

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，再让他深陷一些，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。那样的话，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。

这话说的，既让祁雪纯失落，又显得自己有多懂司俊风。

“有多愉快？”他轻轻挑眉。

她不想回房间，说不定他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……这种事他以前也不是没干过。

庄园里就一个餐厅，不必冯佳多说，她也能找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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