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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……”宋季青沉吟了片刻，“是医务工作者。”
“很适合做手术。只要她和司爵同意，应该很快就会进行手术。”
“小小年纪，谁教你的？”宋季青揉了揉叶落的脑袋，命令道，“快去睡觉。”
阿光反应过来什么，看着米娜，不太确定的问：“你害怕吗？”
宋季青想，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夏天，那个下午，那个明朗的少女。
叶落哭着把手机递给医生，让医生给她妈妈打电话。
叶落不想吃饭的时候还聊工作，聊许佑宁的病情，于是选择了一个更为轻松的话题，说：“我知道越川为什么会喜欢芸芸了。”
东子的目光在阿光和米娜之间来回梭巡了一拳，察觉到什么，试探性的问：“你们在一起了？”
绝对不可以！
可是，他们没有那么做。
“嗯。”宋妈妈用餐巾擦了擦嘴角，“什么问题，说吧。”
“……佑宁和手术前一样，进入了昏迷状态。我们无法确定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。不过，只要她能醒过来，她就彻底康复了。但是，她也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，永远醒不过来。”宋季青叹了口气，歉然道，“司爵，对不起。但是，这已经是我们当医生的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。”
宋妈妈很喜欢叶落，自然站在叶落那一边，替叶落解释道：”落落一定是因为不能参加高考，所以心情不好。没关系，季青可以理解的。”
“城哥，”东子提醒道，“我们说过，只给阿光和米娜四个小时的时间，现在已经差不多了，我们或许可以问出点什么，要不要……”
“妈，你喜欢叶落什么？”宋季青也不知道他是在问母亲，还是在问自己，“她一点都不听话，有时候还很任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