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,抬起头,看见许佑宁很随意的靠在沙发上,手指不停的在电脑屏幕上划拉,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。
在医院那一绑的恩怨,真的这辈子都解不开了?(未完待续)
“你还没下去呢,催我几个意思?”许佑宁瘪了瘪嘴,滑下床溜出房间,逃出生天一样跑下飞机。
正想着,她手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,下意识的往旁边一看,她的花洒已经易主到穆司爵手上。
“老是这么急急忙忙的干什么?”许奶奶站在浴室门口,怜爱又无奈的看着许佑宁,“慢慢来,今天阿姨买了你最喜欢的香菇瘦肉chang粉。”
许佑宁指了指茶几上的文件:“穆司爵说来拿这个,我提醒他忘记了,他又叫我明天再给他带过去。既然不急,干嘛还跑过来一趟?时间多没地方花啊?”
最后,两人双双摔在床上,还是是穆司爵压着她的姿势。
话没说完,就听到穆司爵的轻笑声,她看向穆司爵,清楚的捕捉到他唇角那抹笑意,怒火腾地从心底熊熊燃烧起来。
穆司爵一副预料之中的表情:“下午不要乱跑,我随时会叫你。”
无可否认,康瑞城那句“穆司爵会想办法救你”,多多少少点燃了她心中一点希望。
穆司爵眯了眯眼:“当然可以。”
跑腿的……
所以,她绝对不能死,否则穆司爵很快就会忘记她了,她多吃亏?
陆薄言叫了医生过来,但孕吐不是生病,医生也没有办法,只能说等等,看看情况再做下一步的决定。
孩子的母亲也是G市人,国语说起来和她一样,有些平舌卷舌不分,“床”和“船”统统念成“床”,闹了不少笑话。
她越是这样,穆司爵越是喜欢刁难她,明知故问:“你怕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