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追问，等谌子心醒过来，事实自然会清楚。傅延好笑，从没听人会一本正经的说这事。

“这里没有窗户，被人封死了。”回答她的，是司俊风的声音。“我收到好几封匿名邮件。”迟胖回答，“我没法确定邮件发来的地址……”

“我这就去警局了。”他从餐桌边站起身，准备离开。就她面前摆着的，最起码也是十个人的量。

她们几个，一起经历了那么多，甚至曾在生死边缘徘徊，说是朋友都不够。她脑子里浮现许多想法，带颜色的那种。

“……去房间里。”她红着脸小声说。“跟我没关系了，我和她离婚了。”司俊风淡声说完，转身离去。

片刻，冯佳给祁雪纯打来内线电话，情况弄清楚了，程申儿的确对前台员工说了那样的话。她想了很久，还是没发消息去问他，这两盒维生素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