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扫了眼桌上的其他人：“欺负一个女孩子有意思吗？”说完才偏过头看着萧芸芸，“你已经回答过一个问题了，不需要再回答。”

陆薄言听过太多匪夷所思的消息，但这是第一次，他觉得不可思议，甚至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，或者是沈越川在开玩笑。

天终于亮起来，许佑宁踩下刹车，在黑暗中疾驰了一夜的车子缓缓停靠在路边。

“直接放她走，康瑞城不会相信她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康瑞城多疑，许佑宁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回去了，他会怀疑许佑宁已经变节，是回去反卧底的。”

但她以前怎么就没有注意过呢，哪怕是站在那么耀眼的陆薄言身边，沈越川也丝毫不逊色啊，他的身高气场，完全可以和陆薄言匹敌，能力也并不输陆薄言。
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她喜欢秦韩？什么鬼跟什么鬼？

可是，她明明不应该需要鼓励啊。

“就你知道的多！”阿光踹了踹附和的人，“闭嘴！好好留意里面的动静！”

萧芸芸看都不看秦韩一眼，轻轻嗤了一声：“有没有关你什么事？”

“放开我！”挣扎间，萧芸芸不经意对上沈越川的双眸，他竟然是一副认真的样子，她的力道不自觉的消失。

秦韩的注意力并没有被转移，他盯住萧芸芸：“好奇？酒吧里有的是比那个后门新奇的事物，你怎么偏偏对一个后门产生好奇？骗我的吧？”

直到苏韵锦为了参加苏亦承的婚礼回到A市，在机场看见沈越川。

他自然而然的发动车子朝着萧芸芸的公寓开去，萧芸芸却因为他刚才那句话浑身不自在。

“没忘啊。”萧芸芸一脸郑重其事，“我只是找到值夜班的意义了。”

穆司爵淡淡的吩咐：“看紧点，她比你想象中厉害。”

在沈越川看来，秦韩的笑，是一种赤|裸|裸的炫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