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理嘛，你懂的，并且你也在做。”

忽然，她瞧见不远处走过两个身裹浴袍的女人，她的妈妈和小姨。

白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，他完全没想到底下人有这样的想法。

他的椅子转动了小半圈，只是室内光线昏暗，仍然看不清他的模样。

“你来了，”严妍问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“莫寒，你叫莫寒。”她接过项链，“我叫程申儿，你知道吗。“

他也在刺探。

白唐想了想，“第一次侦查现场的时候。”

祁雪纯将一颗用小只密封袋装着的感冒胶囊，放到了桌上，欧远的视线范围之内。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整个人都慌了，失声颤抖，“程奕鸣，奕鸣……”

“明天很早有通告。”她不想累到起不来。

严妍示意两个人上前，将程俊来拉开了。

“三表姨已经被我们控制了，就算你不说，她也会说。到时候立功减刑的人可就不是你了。”

“你在忙什么？”白雨开门见山的问。

入夜，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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