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坐着发了一会儿呆，她感觉自己置身重重迷雾之前，唯一的感觉是自己的脑袋似乎有点不够用。上次过来，对方还一脸公事公办的对她说，程总有事，请在会客室等候。

“程总这么对你，我都羡慕死你了，你难道一点感想也没有吗？”朱莉撇嘴。她将自己的手撤回来，“什么问题？”

“他的付出，也就到昨天截止了。”严妍愤然说道。“阿斯，跟老板调取一下监控视频。”白唐起身离去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，“其实开了也没用，当时程家停电，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这里住了一个程家的老前辈，除了慕容珏，程家辈分最大的就是他。

之后管家报警，并按照祁雪纯交待的，封锁现场。他不想被祁雪纯的“歪理邪说”洗脑了。

“我很好，刚才证明得还不够？”他眼中冷意散去，浮起满满的坏笑。莉莉只能说出实话：“其实昨天我……我为了事成，在一杯酒里下了点东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