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”医生用绷带将夹板固定好,“一个星期不能下床活动,必要时一定注意伤脚不能用力。”
严妍默默走进检查室,只见程奕鸣双眼紧闭躺在病床上,他的衣服和面罩都已被剪开,能见到的皮肤上满布淤青和红肿,老伤旧伤重重叠叠……
“于小姐还有兴致过来,”程木樱先帮严妍开腔,“一回来就损失惨重,我还以为你会躲到父母怀里求安慰呢。”
她能理解他对于思睿的亏欠,可他不知道,他的亏欠伤害她太多。
守在场边的人不敢拦于辉,严妍跟着他,很快进到了会场。
“妍妍,”见着她的身影,他立即迎上前,“你来了。”
既然抓不到现行,严妍只能认栽。
是在犯难吗?
严妍使劲抱住他,不让他走。
他很生气吧。
“怎么回事?”严妍问。
严妈脸色稍缓,“奕鸣是个好孩子,经常去看我和你……阿姨。”
“这是对你们忠诚工作的奖赏。”带领他们参观疗养院的院主任这样说道,脸上带着无比的骄傲。
严妍端了一杯水走进傅云的房间,只见傅云半躺在床上,为了防止乱动触碰,受伤的脚索性悬吊在半空中。
等她来到二楼卧室,她便明白管家这一晚上说的那些话,其实都在打预防针。
程奕鸣的理智稍微回到了脑子里,他定住脚步,“妈,婚礼马上开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