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下来,她也不觉没有朋友是件奇怪的事情。
她倒是不介意承担痛苦和磨难,可是她不能失去江烨。
下楼后,陆薄言直接吩咐钱叔:“去公司。”
他只是害怕自己不能好起来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顿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,蹙起眉问,“什么意思?”
阿红愣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,忙忙摆手:“不用不用!你太客气了。”
沈越川端着酒,依然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,萧芸芸的心跳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失控……
她到现在还记得那种失落的感觉,就好像小时候,摆在橱窗里最喜欢的玩具被人买走了,不是什么致命的事,却让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灰蒙蒙的,不想说话,不想做任何事,只想沈越川。
萧芸芸很想做点什么,可是她只是一个实习医生,商场上的事情根本无能为力,只能默默的跟在沈越川身后往下一桌走去。
“我的意思是,越川不是不讲理的人。”陆薄言不紧不慢的说,“如果你想找我解决问题,麻烦你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。”
明知道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,可是,第一个跃上她脑海的想法,竟然不是推开沈越川。
这对沈越川来说,不是一个好消息。
打架斗殴什么的,对于少年时代的沈越川来说是家常便饭,后来跟着陆薄言和穆司爵,他很少再小打小闹了,动辄是火拼的大场面。
他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,却连穆司爵的影子都见不到。
那一刻,是她这一生感到最安全的时刻。
在工作状态时,陆薄言的目光依旧锐利,行|事作风也依旧冷静果断,可是脱离工作后,他整个人都是柔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