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气里满满的坏笑。但她自己做过，或者没做过什么，她自己还不清楚吗！

符媛儿走进房间，来到衣帽间拿换洗衣服。“难道现在还有什么事，比我妈的状况更糟吗？”

她将手机悄悄放到了他的枕头边。刚回到车上，她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
“还是晚点休息吧，两个人背着嫌疑需要你澄清。”程奕鸣也在病房里。这时，符妈妈的电话响起，她笑着接起电话：“你别着急，媛儿还有一个会，等会儿我们就过来。”

就像她和程子同的关系，究竟该怎么走，她也一点都看不清楚。他弯腰往前，抬手捏住了她娇俏的下巴，“符媛儿，”他眼里透出一阵怒气：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，所以一再挑战我的底线？”

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，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。程子同放下手机，转头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