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还有很多方法,他却只想用这种方法告诉许佑宁,她属于他。
第二天,晨光还只有薄薄的一层,城市尚未从沉睡中苏醒。
这是萧芸芸最后的哀求,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器插进沈越川的心脏。
沈越川像没听见萧芸芸的声音一样,头也不回的往外走。
穆司爵玩味的笑了笑:“他竟然敢把儿子接回来?”
他正想着应对的方法,手机就响起来,是阿光的打来的。
萧芸芸不放心的看着沈越川:“说好了,你不准走!”
萧芸芸灵机一动,笑了笑:“你不是要管我吗?喂我啊!”见沈越川的脸色沉下去,她接着说,“做人不能太霸道,你拥有了权利,也要尽义务的!”
很明显,这是一道送命题。
“我病了,他当然要送我去医院。”许佑宁说,“他还不希望我这么快死,再说了,我有什么事,他很难跟简安交代。”
既然这样,就让她主动一次。
“还防备?”小杰忍不住吐槽,“七哥急到车门都忘记锁,许佑宁才有机会跳车的,而且他的车速太快,我都追不上。我想不明白,许佑宁为什么要逃跑,七哥明明那么紧张她,就算她留下来,七哥肯定也不会对她怎么样。”
沈越川不可思议的看着萧芸芸:“那你还做这种无用功?”
但是,陆薄言再坏,她也还是很爱。
“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。”萧芸芸又哭又笑的说,“爸爸,谢谢你和妈妈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。”
沈越川拨开萧芸芸额角的头发:“傻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