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又吃了一小块牛排，笑了笑：“我承认你比较聪明！”

认识许佑宁这么多年，康瑞城已经太了解她了。

萧芸芸冲着沈越川扮了个鬼脸：“等着你呢！”

更神奇的是，一帮手下和他在外面的兄弟，并不单单是表面上和他称兄道弟，而是真的把他当成亲兄弟，对他百分之百信任，只要他一句话，那些人就可以全部出现。

萧芸芸颇有同感的点点头：“确实，她很幸运。”

“你……？”康瑞城拖长尾音，似有疑惑。

萧芸芸一愣，然后傻眼了。再然后，整个人都不自然了：“妈，你、你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陆薄言知道瞒不住了，牵着苏简安走进书房，让她坐到沙发上，简明扼要的把许佑宁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的事情告诉她。

想着，萧芸芸抬起脚：“沈越川，你干什么！”

她用无所谓来掩饰内心的贪婪，无非是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，单方面觉得自己和陆薄言不会有可能。

意料之外的是，萧芸芸的声音听起来像还没睡醒的样子。

她这一时的心软，可能会导致后面全部计划失败。

沈越川露出一个十分欣慰的表情：“我放心了。”

也不知道许佑宁是怎么用力的，她看起来明明是轻轻松松毫不费力的样子，经理在她的脚下却愣是无法动弹。

实际上，他这一生都没有这么认真过。

他想，他体会到当初陆薄言的心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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