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以为是严妈回来了,兴高采烈的打开门,怔然一愣,“严……严小姐?”
“敢不敢打个赌?”他问。
渐渐的,晚霞漫天。
这时,程奕鸣推着轮椅上的严妈进来了。
“祁警官……”他发现自己晚来一步。
“申儿,”严妍满脸感激,“我真的特别想跟你说谢谢,如果那天不是你帮我上楼拿鞋子,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……我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……”
“卸窗户?”
“白队……”
“我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?”欧翔疑惑。
她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没说。
严妈开心的一拍掌:“我最爱的山楂糕!”
说完,女人快步离去,多看一眼白唐都未曾。
他并不知道,这是因为他在第一次感冒不舒服的时候,欧远给了他一盒“感冒药”。
她动了动嘴唇,却说不出话,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。
严妍拿着电话起身。
这块锡箔硬板里的药已经吃完了,留下一个一个的小洞,洞与洞之间只有残存的几个字能看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