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现在他为什么又愿意了呢？”祁雪纯想起司云女儿蒋奈说过的话，摇了摇头，“可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，司云的家人长期生活在她的精神控制下，她的女儿甚至因此而仇恨她，没有半点母女应有的亲情。”

即便躺到了床上，她脑子了还不断回响妈妈的声音。“是不认识的人？”

“不过我小瞧了你，”司俊风吐出一口烟雾，“原来你即便对那个人伤心失望，也还是会调查真相。”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：“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，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！现在想想，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。”

然而他却忽然停住，一只手抓起了被角，扯到她身边。“咳咳！”话没说完，白唐忽然咳了两声。
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祁雪纯记得，吃饭时还见他拿着玉老虎把玩，也就是说，从丢失到现在，不过十五分钟。

“也就是说，欧翔想了结他爸，是因为他爸给的压力太大了？”阿斯看完了案件报告，得出结论。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纠缠，真的会这么无可奈何吗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