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需要这样。” 等到怒气渐消,符媛儿才拿起助理刚拿进来的预算表,看一眼,她就觉得头疼。
什么意思? 她不敢往下说了,再说他肯定又要提到起诉什么的了。
符爷爷走到书房的窗户前,轻声一叹,“男人……是一种奇怪的生物,你对他太放心,他反而容易辜负你……” “我累了,”符爷爷发话:“保姆留在这里照顾就可以,你们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。”
符媛儿摇头:“他存心不见我,我是找不到他的。” 朋友才会为她考虑得这么周到。
符媛儿怔然:“心里有人?” 他稍稍抬头,沉哑的声音命令:“脱掉眼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