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摇摇头:“哥,我必须跟他离婚。” 陆薄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,心里像被人凿了一个无底洞,他感到害怕,就像那次苏简安去Z市的小镇出差,她在山上失踪的消息传来一样害怕。
苏简安后退了两步,摇摇头:“我又没有哪里不舒服,昨天只是吃错了东西才会吐,为什么要去医院?” 临睡前,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,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。
陆薄言揉了揉太阳穴:“一会我找方启泽问清楚。” 苏简安想,如果新闻播放支持弹幕的话,她大概早就被骂得体无完肤了。
好像还有很多,都是小到不能再小、可他偏偏不会注意的事情,她恨不得写下来贴在床头嘱咐他。 眼眶急剧升温,呼吸道好像被人堵住了一样,苏简安突然想找个阴暗的角落躲起来,蜷缩起来,独舔伤口。
许佑宁浑身颤了颤,“为什么?” “什么事?”冷硬如铁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