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康瑞城的计划是他开车撞向陆律师,最后由我来顶罪。我不愿意,他拿我在老家的妻子威胁我,说如果我同意,我服刑的时候他会好好照顾我妻子,但如果我不同意,我就只能赶回家替我妻子收尸。
许佑宁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穆司爵的意思,朝着他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。
许佑宁似是怔了一下,然后猛地抬起头:“我想到了!”
司机硬着头皮一打方向盘,车子开下高速公路,转而上了盘山公路。
阿光甚至一本正经的问过她:“佑宁姐,你是不是喜欢折磨自己啊?听七哥说,这是一种心理疾病,要看心理医生的。”
韩若曦没想到陆薄言会在这里,更没想到他会主动来找她,忙忙把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,笑了笑:“这么巧?”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勾起唇角:“你看出什么了?”
许佑宁浅浅一笑:“你好,许佑宁。”
全世界都在讨论这件事的时候,两个当事人沉沉的睡着,不知不觉的度过这个轰动的早晨。
穆司爵语气淡淡,一脸“你完全没必要”的表情:“你诉苦……有人心疼吗?”
就算不能得到陆薄言,那么造成一个误会也好,无法让陆薄言死心,她就让苏简安死心。
“是我,韩睿。”温润的男声传来,法庭上巧舌善辩的大律师竟然有些紧张,“没什么,我就是想问你……回家了吗?”
但想到门外那几个健壮善战的年轻人,许佑宁觉得她想想就好了。
洛小夕难得这么听话,“噢”了声,打开行李箱把东西全倒到床|上,然后才归类放到该放的地方。
许佑宁抿了抿唇:“我知道了。”
田震……她都要很费力才能记起这个人了她手上那道长长的伤口,就是在酒吧里被田震用碎玻璃瓶划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