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放下她用来记事的小本子:“你们局长带我进来的。” “有没有受伤?”陆薄言问,口气硬邦邦的。
就像不知道今天早上他就在她身后一样,苏简安不知道他来过。 苏简安太熟悉他这样的眼神了,头皮一阵发麻,不得不填上自己挖的坑:“就……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欢啊,能是哪种喜欢!”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想了想说,“只是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出去,实在太丑了……” “但幸好那场巨变没有毁了我,我知道妈妈在天上最担心的一定是我过得好不好,所以我每天都告诉她,我过得很好,就像她还在我身边一样,有人疼我,有人照顾我,让她放心。”
“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呢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苏先生,你的消息真灵通。” 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
可是,苏简安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:“我学了6年,好不容易才特聘进市局当法医,辞职不就等于过去六年白学了吗?而且我们的婚姻……我也当不成全职太太啊。我只是厨房的业余选手,我们家的厨师才是专业的,你给我100倍工资也没用。” “你想多了!”苏简安严肃脸,“我干嘛要陪你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