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尽力使自己冷静下来，“他现在怎么样？”
“申儿，你在想什么？”祁雪纯的声音令程申儿回神。
不用说，一定是白唐警官告诉他，她来派出所配合调查了。
她愣了愣，这是从地狱到了天堂的感觉。
秦乐点头：“我觉得他们好像有什么事瞒着你。”
白唐耸肩：“程奕鸣一再强调
她指着旁边一条黑色一字肩小礼服，“我的头发就这样，不需要改动。”
“雪纯？”程奕鸣愣了一下，双眼才恢复焦距，“雪纯怎么了？”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，用力推开他，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！如果要说，那也是永痕，永远的伤痕！”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你也应该正视自己的心理问题。”
程申儿明白之前的欢快气氛从何而来了，她不禁愧疚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，没有第一时间分享严妍的快乐。
那有什么关系，只要她留在他身边就够了。
严妍瞬间明白了，找她代言，不只是程奕鸣一个人的意思。
“袁子欣，你平常胡说八道也就算了，这种事怎么也能乱说！”白唐深感自己这个队长实在当得挫败。
“他什么时候可以转到普通病房？”严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