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以后不再私下见面,不再联系。”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她没想太多,径直走上前,听到他们一些零星的声音。
这个状况她早预料到了,应对的方式,沉默不语就好。
剩下董事们一脸懵的互相看着。
程子同紧抿唇角,接着大步上前来到她身边,刷刷几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。
她不想再说了,能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。
那天他说,他们两清了。
“媛儿小姐,去我办公室说话吧。”
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,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他在工作上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。
“嗤嗤……”发动的时候声音都是哑的,看来坏得很彻底了。
当然,这话她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,不能说出来。
她愣了一下,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,她暂时放下电话,循着声音往门外找去。
“不能把她打发走?”程子同问。
“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合,外人掺和反而坏事,”林总笑眯眯的拉她坐下,“爱丽莎,你坐下来好好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