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一时竟忘了道谢,诧异的看着店员,店员微笑着解释:“我们的首席设计师曾为你设计过礼服,所以我们拥有你的基本资料,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。”
挫败,原来是这种滋味。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心脏好像被cha进来一把刀,尖锐的痛了一下,她抱住陆薄言,“你别再想了,我也不要听了,我们睡觉……”
“陆太太,陆先生做这种违法的事情你事先知情吗?还是说……”
江少恺第一个冲过来扶起苏简安,严肃的对她说,“你现在涉案,不要说太多。”
“手艺错的师傅能请吗?”沈越川半调侃半吐槽,“这五位数的员工的胃口倒好兼顾,但是你们家这位可一点都不好伺候。不过现在好了,你能彻底征服他。”
陆薄言就乖乖的让她扶着出门,还尽量不将自己的重量交给她。
代理总监暗自咋舌,面上叹服的微笑:“陆总好酒量。”
“好咧。”
穆司爵冷冷的钉了她一眼,不悦的皱起眉:“哪来这么多为什么?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说,“我要赶去公司了。”
苏简安不自觉的攥紧手机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就因为这个,你坚持离婚?”陆薄言冷笑,“如果你说是,简安,我怕我会掐死你。”
也不管什么姿态和气度了,苏简安气急的跳上去:“说!”
陆薄言挂了电话,冷冷的看向苏简安:“你和江少恺去酒店到底干了什么,我会查个一清二楚。离婚的事情,不要再让我听到你提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