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 苏简安怒往购物车里放各种零食,陆薄言还帮她拿了几样,完全对这点小钱不上心的样子,苏简安肝儿发颤,气呼呼的推着购物车去收银台。
苏简安瞪他,示意他放手,某人却视若无睹,自顾自的把玩着她的头发,她只好亲自动手去掰他的手。 苏简安转身回去,发现陆薄言已经没在民政局门口了。
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,陆薄言已经去公司,刘婶几个人在客厅做清洁。 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陆薄言推进试衣间了。
“简安,你这是怎么了?”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薄言,怎么回事?!” 到家后,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陆薄言叫了她一声,她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又埋着头继续睡,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:“到家了啊?”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,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。
不过仔细一想,这似乎又是合理的。 为了苏简安,他用她的前途作为威胁,警告她远离苏洪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