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你!”
是苏简安出现场的时候一贯要提着的箱子!大概是要赶着下山,她把箱子放在这儿了。
到了酒吧门口,洛小夕远远就看见了门边上很艺术的喷绘“庆祝洛小夕正式出道”,门口的荧光黑板上写着今天已经被包场,很抱歉暂不招待其他客人。
两个小时的运动后,是培训课程,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、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,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,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,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。
“哥。”苏简安很快就接通了电话,“你怎么样了啊?”
“没有。”苏亦承推开车门下去,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不是突然想到的,”陆薄言环在苏简安腰上的手紧了紧,“我已经想很久了。”
他卸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光环,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普通人,和她解释,向她坦白他的恐惧和他的不自信。
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又或者他一夜没睡,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,他睁开眼睛起床,这才发现胃有些痛。
苏亦承先动手收拾了衣物,统统放进浴室的脏衣篮里去,然后拿了套新的床品出来,掀开被子
洛小夕去找她的包,在门口的玄关处找到了,从包里翻出手机,这才发现没电了。
一个小时后,台风渐渐刮起来,雨也越下越大,刑队和闫队带着队员们回来,才知道苏简安还在山上。
洛小夕兴奋的拉了拉苏亦承的手,“我们也去租一艘船吧。”
秦魏愣了愣,放下脚,陷入了沉默。
第二天,陆薄言让沈越川去准备这件事。